“白文禹我就是一个病号,你确定要我干这种粗活?”
千濑水户腰间系着自己的外套,双臂的袖子撸,一大清早就高举着锄头辛勤的挖着坑,家里的老鼠尸体要不是不处理大概很快就会腐烂这种肮脏的东西细菌还多,索性白文禹就使唤起了家里这个除了饭量大就只有力气外的饭桶。
千濑水户:好歹我也是一个美女,常年锻炼身材也不错,这个混蛋除了长得帅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优点,抠门斤斤计较,甚至不知道怜香惜玉,昨晚她洗澡的就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原本想着诱惑一下对方,结果白文禹居然嫌弃她炮了这么久的澡说她浪费水和电,甚至对她故意暴露出来的春光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满脸的嫌弃。
这都搞得千濑水户对自己有点不自信了。
“吃白饭还抱怨,我要去送报纸了顺便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一点菜,否则我们真的要饿死了,你要是挖完坑还有力气可以试着杵一片农田出来。”
千濑水户双手攥紧的锄头,一锄头下去直接刨出了一大块的泥土“气死我了!还想我给你刨个田出来!!!”
白文禹一如既往的开始配送报纸,村子里大多老人都有自己的农田,本来买点菜这种小事应该很简单才对,但白文禹注意到了附近农田不知为何有些枯萎的迹象,原本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城市里现在非常混乱对于这些老人来说也非常不方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多存点吃得总是有备无患,想到自己买菜的举动会让这些对自己有恩的人带来麻烦,他就放弃了。
而当白文禹骑着自行车准备回报社时却被路边突然伸出来的手杖拦下,这名看起来快要百岁头发花白的行动迟缓的老人抱着一袋土豆走到了白文禹边上。
“文禹啊,这些东西你先拿着。”说着老人就将东西网白文禹车框里塞。
“这怎么行——”白文禹想要拒绝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一直以来似乎所有人都叫这为老人为村长,从来没有提及过他的名字和姓氏,成为村长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是这里年纪最大的。
大部分村子里的人刚记事时就记得这座石头砌成的瓦砾房就只一直在这里,虽然看起来年事已高但这名满头白发的老人居然能将一袋土豆塞进自己的车筐。
“放着也是被老鼠啃,这些都是多出来又不止给你一个,就别磨磨唧唧的了,难道你希望我一把老骨头扛着一袋土豆到你家。”
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白文禹也不好拒绝“鼠灾很严重吗?我看农田都开始枯萎了。”
“都出人命了,能不严重吗?”
听到死人白文禹显得有些激动“死人?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最近去不了城市里买菜加上最近闹鼠灾,田里的粮食都被啃了个精光,并不是所有老家伙都腿脚利索可以种种田,有些人就想着进山挖点野菜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却出了意外,昨天早上进的山,昨晚几个邻居想着她家还有个小娃娃就过去送点东西结果人都没有看到,估计是在山上遇难了。”
“村子里信号不好,昨晚好多人去村外打电话报警来着,但一直打不通,虽然已经拜托猎户连夜上山了但还没有消息。”
“你知道妙妙那小女孩子吧,就是她家,真是可怜被她奶奶带进山结果遇到了意外,我想着你们家情况也差不多看到你就把你拦下来了这些东西你先拿着,我还要去看看那家没粮食也去送点。”
白文禹记得那个小女孩非常爱看书和报纸,今天她家确实没有人但一大清早在睡觉也非常正常的自己也没有想这么多,说实话这个年代还有怎么文静的小女孩确实非常难得,可能也与她家离异有关,她父亲在城市里工作没时间照顾孩子就放在老家照料。
“谢谢村长。”
见白文禹准备离开村长嘱咐道“文禹啊,我知道你心善但最近不太平,人各有命你不要想太多。”见白文禹点点头老人才杵着拐杖陀着背慢慢的离去。
白文禹:这个村长真是古怪,明明刚刚还单手拎着一带土豆往自己车里塞,现在又驼着背一副随时可能散架的样子。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白文禹肯定是要管的,猎户——记得没错的话应该住在靠山脚的位置和自己家一样的偏僻位于村子不起眼的角落。
村子里的猎户比较孤僻,但白文禹还是和对方有过接触甚至聊过天,这个中年即将步入老年的大叔曾经是野战部队的狙击手,只不过因为在一次任务中意外炸膛崩瞎了一只眼,这才退的役,他不喜欢城市里快节奏的生活就来到了这个乡下,靠着进山捕猎卖给村子里的人或者拿去城市里卖给餐厅为生。
骑行了一小会后白文禹就来到这间木屋旁,据说也是他自己的搭建的,外面阳光晒的到的地方晾了很多皮,甚至有些肉干。
地面还能看到有很多人踩踏过的痕迹,大概是昨晚下过小雨让泥地变得比较软所以才会留下痕迹,从足迹上来看是人留下的,但诡异的是似乎这些留下足迹的人根本没有穿鞋,应该不是昨晚拜托猎户进山的村民留下的。
白文禹继续向前来到了猎人的家门口,推了推门发现并打不开,这扇门是自制的只有从里面可以上锁,,白文禹敲了敲门喊道“林叔你在吗!”没有人回应,但白文禹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这间屋子里飘出。
屋子周围原本的窗户被什么东西砸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里面钉上去的木板,而且从敲击的声音来听木板应该钉了厚实的好几层。
“林叔你在吗?是我文禹!”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白文禹用肩膀开始撞门,门后像是东西被抵住一样,即便是白文禹力气也是在撞击了好几下后这扇木门才被撞开了一条小缝,挡住门的是倾斜的柜子和沙发,一股强烈的腥臭味顺着门缝从房间里飘出。
白文禹捂住了嘴巴,刺鼻的味道甚至让他有些无法呼吸,他再次用力推门才勉强挤进了房间,虽说是不大的木屋但五脏俱全,冰箱水电,甚至这里还有一台天线电视村子里没有网络,信号也很差估计这台电视机大概也只能接收了几个频道而已。
房间里到处的都是狗尸体它们的四肢被丢的到处都是,血迹像是涂鸦一般遍布整个房间。
白文禹的视野定格在了房间角落的那张床上,猎人的尸体坐在床上背靠着墙,他一只手里还握着他那把猎枪,腹部胸口被挖出了一个大洞里面被内脏掏了个干干净净。
不是说猎人进山了吗?为什么会死在家里?
白文禹抑制住了对尸体的抵触慢慢走上前,看到了床边不远处的墙脚的洞,从泥土翻出方向可以确定有什么人或者东西打洞从外面钻了进来,估计是猎人养的狗早就有所察觉所以猎人拿起了枪。
但即便是早有准备他还是死了,敌人很强?还是数量众多,从房间地板上无数的土石碎屑痕迹来看,应该是敌人众多,猎人应该开过几枪房间的墙壁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几个弹孔。
他原本应该可以往外面跑的,但他为什么将窗户用木板钉死把门堵住把自己关在家里,是外面还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吗?而那些东西从外面进不来就选择了挖地洞,结果就是这里成为了猎人为自己挖好的坟墓。
一只麻雀落在了白文禹的肩膀然后钻进了那个洞里,白文禹捂住了眼睛开始利用麻雀的视野观察洞里的情况,里面很黑但是空间很大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在里面爬行。
洞的边缘有些粘液,怪物应该是可以分泌出一些液体来保持自己挖出来的洞穴不会塌方,但里面实在太黑了而且不知道到底尽头在哪,自己只能感觉到小麻雀一直在向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文禹自己都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该往哪里飞的时候,左眼突然抽痛了一下,麻雀突然断开了和自己的视野共享,因为无法了解到鸟的其他感觉,白文禹也不是很确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不一定是怪物袭击了麻雀也可能是缺氧。
这样的话自己钻进去明显不是什么好主意,如果真的有怪物既然会打洞那就说明他可以在黑暗的环境行动自如,自己钻进去无疑是送死。
现在的问题就是猎人应该是进山去找人了才对,可他为什么会死在家里。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猎人根本没有进山,二是猎人进山后发现了什么然后逃回家了家里,以自己对这个大叔的了解他更相信是后者。
猎人到底在山里看到了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
闭着眼睛思考的白文禹皱着眉头,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就算怪物真的藏在这片山里估计也隐藏的很深,使用百鸟朝凤控制鸟群搜索整片山地说不定真的可以有所发现。
可白文禹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会议内容,随后拿起了手机。
“快到中午了,好不容易在家可不能让小妹饿着我也要吃饭,路上把事情汇报给琉雅姐吧,说不定她们有办法解决,但家里小妹的情况绝对不能说出来...”
在想好怎么说后白文禹拨通了电话。
而另一头的唐琉雅此时忙得焦头烂额,她几乎就差将头埋进眼前的电脑屏幕里了。
“我说雯雯大小姐,你还有功夫打电话,能不能专心弄你的培训资料,要是弄完了来帮我处理一下这个关于小队资金申请和成员补充的表格,现在真的是越高越麻烦了。”
雯雯挂断了电话上前说道“琉雅姐白文禹家那边发现了疑似畸变的东西,而且已经出现了一人死亡。”
“哦,我的上帝啊,不是那群清道夫小队还在吗?不对...让他们来的话,上报上去似乎是对我们的不良影响,要是这种小事都处理不掉,我估计就要被停职换一个指挥官过来了!”
“告诉白文禹待机,先让玖九过去调查,雯雯你负责汇总收集来的情报顺便把你那个小徒弟叫上。”
雯雯挠了挠脑袋“他休假了。”
“休假,休什么假?”
雯雯“他上班第一天就问我有没有假期,然后就请了年假啊~”
“你让他休了?”
“为什么不让他休,我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啊,要是不能随时随地休假以后只能被压榨到死需要请假的时候又请不了假,话说琉雅姐我最近也有点累,能不能把明年的年假给请了~”
“滚!”
回到家后白文禹就收到了待机的短信后续调查会由唐玖九负责,也就说他目前不需要管这件事,他其实到现在都想不出来唐玖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我应该隐藏的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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